5.
自从四天前,我和苏莉亚在天桥谈心以后,她似乎变乖了,不再抵触外公对她的操纵,也开始在媒体上抛头露面。她告诉我,既然想和我一起生活下去,就必须听外公的话。
当天,我来到女孩居住的小屋前,将马德望日报拿给她看。头版头条就是莫特外公和苏莉亚的照片。看到自己上了报纸,苏莉亚很是高兴。
那时候,身穿连衣裙的苏莉亚正在大屋不远处的稻田里弯着腰用镰刀除草。中午烈日的灼烧下,她挥汗如雨,十分认真地工作着。她光脚踩在泥地里,深弯着腰,胸口和后背都被汗水湿透。站在田埂上的我,凝视着整日劳作的女孩,也试图和她一起工作,但苏莉亚却摇摇头说:
“莫特的孙子怎么能做农活,要被笑话的。”她站起身,伸手挥去头上的汗水。
“来,把镰刀给我。”
“不行!很危险的……”
“我试试都不行吗?”
由于我执意要帮苏莉亚,她见自己无法说服,便耸耸肩,将镰刀放在我的手上。这镰刀要比我想象的重好多,我学着她的样子弯下腰,用一只手握住麦子旁的杂草,一只手挥动镰刀,可结果却很糟糕,杂草没有被全部切下,可麦秆却被我切断,掉在地上。
我的初次失误让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的苏莉亚“扑哧”一笑,她黝黑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好看。
“刘朔少爷,您没做过农活就别逞强了。”
“哼,我可不是什么少爷。你教我,我一定学得会。”
“好啊,但是等一会,你要将前面那一大片杂草都割了哦。”
苏莉亚的手指向远方,我抬头一看,眼前满是绿油油的一片。天啊,还要割这么多草吗?
“怎么样,刘朔,怕了吗?这可是我每天都要做的工作哦!”
苏莉亚一把夺走我手中的弯月形镰刀,弯下腰,转过头对我说:“你好好看着我,等会别再失误了!”接着,她便开始割草。女孩的动作非常熟练,只见她挥动镰刀,将麦子边的杂草一块一块割去。
此时,苏莉亚的汗味又一次飘散到我的鼻腔中。她的身体很臭,真的很臭,是一股长时间不洗澡,却又每天卖力工作而积累的味道。这是属于劳动人民的汗水的气味,是一种神圣而又卑微的气味。刹那间,苏莉亚除草的动作和教堂神父挥动的香炉的动作巧妙地重合在一起。说实话,我很吃惊,浓烈的体臭在幸苦劳作的摧残下显得异常神圣而庄严。这气味好似一扇门,为我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。甚至原来十分抵触她身上汗味的我,居然也开始慢慢接受起女孩的体味。
“苏莉亚……”如此近距离观察苏莉亚劳作的模样,让我有些想哭。农民的生活难道就是这样乏味而无聊吗?他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每天佝偻着背脊,在无情的烈日之下孤独的劳作。
“咦,你哭了。”
“我可没哭,只是有些感伤而已。”我伸手抹去眼眶中的泪水,接过少女手中的工具,再一次弯下身,将麦子旁的杂草割去。这次,我居然成功了。
正当我们一同劳作的时候,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。
“我们找个地方躲雨……咦,苏莉亚?”
只见苏莉亚站在稻田中,她仰起头,张开双臂,雨点击打在女孩的脸上,淋湿了她的头发。乌黑的发丝贴在苏莉亚的脸颊。然后,少女高兴的喊了起来:
“下雨啦!下雨啦!毗湿奴大人将圣雨赐给我们柬埔寨人啦!”
我伸出手臂试图拉住她,可少女却好似一只灵活的兔子,身体一跃,跳到田埂上。我从未见过苏莉亚如此开心,美丽的脸上满是喜悦的光芒,仿佛早已忘却了两天前的痛苦。只见苏莉亚光着脚,踩在被雨水沾湿的田埂上,将田埂作为舞台,尽情舞蹈。
少女的连衣裙湿透了,轻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,从衣服里隐约映出一对丰满的**,并随着舞步而晃动。苏莉亚双臂伸展,在我面前翩翩起舞。她独自一人在舞台上转着圈,又像一只小鹿轻巧地张开双腿,越向半空。我跑到她的身边,突然,她牵住我的手,我有些慌张失措,只是被她引导着,在田埂和凉爽的雨中愉快嬉戏。
“你喜欢跳舞?”
“嗯,妈妈教过我现代舞。不过爸爸不允许我们跳,于是我只能在野地里偷偷练习。”
“和兔子一起?”
“是啊,还有天上的鸮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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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居住的小屋的时候已临近傍晚,由于现在是旱季,雨没有下多久就停了。
女孩关上门,用手臂搂住我的腰。她抬起头,渴求我的吻。随即,我和她接吻了,她的嘴很甜,像蜜一样。
猪圈一般阴暗潮湿的小屋里,我两三下帮苏莉亚脱掉湿透的连衣裙,衣服里跳出一对湿漉漉的胸部。她的身体和往常一样,散发出汗味和青草的味道。几天前第一次和她相拥开始,我逐渐适应了她腋下汗腺飘散出的浓烈气息,特别中午的劳作,更使得我对她的汗味乐此不疲。我对体味的敏感,甚至刺激到我的欲望。
我常常要求苏莉亚抬起脚,抚摸着她布满老茧的足,一遍又一遍的闻着她的趾缝。这是一双扁平丑陋的足,常年不洗的趾缝和趾甲中隐藏的污垢,散发出的刺鼻的臭气在我的鼻腔中不停扩散,让我醉酒般痴狂。
那种味道,那般温暖的情景让我至今难以忘怀。每当我闻着她双足的时候,她的眼神总是如此温柔,就好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宝宝**乳汁一样。
后来,我才觉察到,原来自己也是个喜欢毁灭的人,就像马德望河边那尊孤独的湿婆。
如果女孩的体臭代表了腐烂和发酵,那么我和她一样,早已堕入了那腐烂的波尔布特的灵柩之中。
“啊……呀……”
我无耻地舔着苏莉亚的腋下,腋毛上凝固的油脂和粉状的盐粒黏在我的舌头上,很咸,这是爱的味道。我舔她腋下的时候,强烈的刺激感会让苏莉亚面容扭曲,连连呻吟。她修长的脚趾向前紧绷,然后用湿漉漉的大腿缠着我的身体不断摩擦。
我们在家人的眼皮底下偷情,但他们至今没有发现。可就在此时,当我要更深一步刺入女孩身体的时候,小屋的门被从外面猛地打开。
“咣当!”
紧接着就是碗筷落地碎裂,以及一个沉重的身体倒在地面上的声音。
外婆倒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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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人忙成一团,外婆被紧急送往马德望中心医院,此时我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。一番检查以后,医生说外婆并没什么大碍,但需要在医院里修养几天。作为议员的外公已经要求手下的人将消息封锁,因而尚未有外人知道我和苏莉亚偷情的事情。
事情暴露,我被父母禁锢在屋内,无法和小屋里的苏莉亚接触。但由于外公仍旧需要利用苏莉亚,因而没有对她加以体罚。
苏莉亚依然是安全的,这是我唯一感到庆幸的事。
我透过房间的窗户可以直接看到那间小屋,无法和苏莉亚说话的那几天,我和她只能隔着窗望向彼此。
柬埔寨夜晚的天空繁星密布,虽然无法当面对话,但我们的灵魂却依然在一起,我在屋内,她站在小屋外看着星星。我们的生活依然是那么平静,直到那一天,一切平静都被打破。
当天夜晚,父母都去医院看外婆,整栋大屋内只有外公和我两个人在家。外公在家整理文件,因为离市长选举就只剩下2天了。
这几天,我们全家都很紧张,我能够感受到外公所承受的压力,他的脸上甚至失去了往常的笑容。
只见,平时管我的人都不在,我随即穿上风衣,准备下楼和苏莉亚私会。
我望向窗外,观察她是否已经睡觉了,可油灯依然亮着。突然,我猛地看见窗外一个熟悉的人离开屋子,脚步匆忙地往茅草屋走去。那个人正是我外公,只见他身穿一件毛衣,自说自话地打开茅草屋的门。
我原本以为外公只是去小屋送些东西,可发现外公很久都没有从屋子里出来,五分钟过去了,十分钟过去了,十五分钟过去了。直到茅草屋内的灯火熄灭,整个外界一片漆黑为止。从此,蛇入侵了伊甸园,并将男主人亚当赶了出去。
外头一片漆黑,只有盛夏傍晚的虫鸣声不绝于耳。
苏莉亚今晚一定和外公睡觉了吧,外公一定把她玷污了吧。
果然外公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人渣,外婆不在的时候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我抢夺苏莉亚。我怒火中烧,拿了一柄挂在客厅墙上的斧头,趁着漆黑的夜色,走向我的茅草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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